着人,都不敢让我靠近?那你活该总损在我手里。”
那人果然又被激,上官又往前几步,站在青穗身前,将手伸过给他看。他看了看,确实绑的紧密,才要松口气,上官手忽然一抖,一股香气扑鼻,他暗道不好手下用力,上官已用肩头抵过去,用力格挡,把青穗撞开了。那人手上功夫厉害,青穗踉跄被撞开中,就听见了血肉被撕开的声音,回头就看见那人昏厥之前,生生将指头嵌进皮肉,撕开了一块。
那人倒下去了,上官却错身抵着墙,没有倒下。
“你没事吧?”
他先看青穗,见青穗怔怔的盯着自己,急道:
“你快走。”
青穗咬牙,跑开几步,又跑了回来。匕首还在上官身上扎着,他正要咬出来割绳索,青穗却伸手过来,拔出了匕首。
他觉着他还是能耐疼的,可青穗这一拔,比方才他连扎连拔似乎要痛的厉害,蹙眉便闷哼了一声。青穗手顿住了,微微颤抖。上官看着她手,忽然参透了什么,虚弱道:
“把,把绳子割开。”
青穗用力去割绳子,几乎才割开,刀就从她颤抖的手里掉在地上。上官往下倒,是往青穗怀里倒。他料准青穗不会推开他,可惜斜里插来一支手,把他拽过去,他就倒在仓廪怀里了。
仓廪朝他咧着白森森的牙笑:
“我带你去找杜先生治伤。”
“不,不必了。”
上官挣扎要起,仓廪却把他死死扣回来:
“哦,你这话的意思,还能再扎几刀?”
青穗怔怔的,被这话惊的失色。仓廪扣着他就往里走,咬着牙小声道:
“吓唬小姑娘算什么本事?”
这一场风波,颜若璃全被蒙在鼓里。这时候沈娘子刚照顾她吃完晚膳,杜浔来接沈娘子,谁知才出院门就看见仓廪带着浑身是血的上官。
“杜先生,上官先生为救青穗姑娘受伤了,烦劳您给他治治吧。”
杜浔上前一步,下意识隔开了他与沈娘子。可学医的人,嗅觉极为敏锐,忽就嗅到了沈娘子身上些微药膳的味道。这道药膳是他研制的,教给的人屈指可数。他疑惑的看过去,却只看见了杜浔。
“去瑞和居吧。”
简泽站在廊下说话,杜浔便带着人去了瑞和居。
上官身上都是皮外伤,只除了那三刀。为了迷惑人,上官扎的深。不知杜浔用了什么药,上官觉着格外的疼,与他往常用的药都不大一样。
“你们圣手神医一派用药都这样吗?”
“看人了。”
杜浔收拾着洗了洗手,要出去的时候,上官道:
“杜浔,听说你娘子姓沈。”
“天下间姓沈的人多了。”
“可她会做我的药膳。”
“凑巧而已。”
上官抿着嘴唇意味不明:
“杜浔,我说你娘子姓沈的时候,你该问我怎么了,而你却说,姓沈的人多了。”
“我说的不对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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