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袖掉胎的事传开,颜若璃为此进宫同皇后禀明,皇后面色不善:
“真是糊涂了,宠幸谁不行,倒是东宫的女人?本宫叫你处置她们,你倒好,竟叫阿泽招幸?”
左右无人,颜若璃悄声道:
“并不是殿下。”
皇后挑眉,登时明白,颜若璃怕是要用这两个女人行大事,脸色舒缓,却又恼怒:
“半夜能在六王府把怀胎的姬妾打滑胎,看来这六王府真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!”
“是。”
颜若璃没想到顾玥会疯成这样,一直防着饮食,却没想出了这样事。但也恰因这由头,才能合理的清理王府里兴帝和太子的眼线。颜若璃雷厉风行,数日功夫便把六王府可疑之人无一遗漏赶出王府,又快速抽调心腹添补,杜绝他们再趁机安排人的机会。
这么进了四月,上官来医治的间隔越来越长,简泽身子里下剩的余毒也都是时日久远不好清除的了。可比之从前,他身子却好太多了。
因一直告病,作为宠爱他的父皇,兴帝自也时不时派人来瞧,简泽并未遮掩,看御医给他诊脉时快难遮掩的惊恐,能料想到兴帝的震怒,他冷冷一笑。
四月初七,皇后的千秋节。简泽夫妻一早入宫,在栖鸾宫给皇后行了大礼,皇后久不见简泽,一直听说他病着,但病中竟还圆了房,便觉也不那么严重,尤其这会儿见他气色不俗面颊红润,比从前可好太多了,忽觉颜氏嫁过来或许真是好事。母子说了几句贴心话,便叫他们先御花园逛逛去,避开嫔妃请安。
这时候天气已极为暖和了,御花园草木葱茏,他们就在边缘逛了逛,却依稀听着有人说话,竟说着圣上给简泽赐婚的事,到底是东宫作怪。
等人走远了,颜若璃才奇道:
“都这么久了,怎么还会有人提这些?”
转念一想:
“母后生辰,县主怕是要进宫来的吧?”
她想林芜品性,同简泽道:
“殿下在东宫有眼线吧?费费心?”
简泽笑她,却也叫人吩咐下去。
玉嫔正怀着胎,理直气壮的不来贺寿,妃嫔们送了寿礼,陪坐了会儿就都走了,正经宴席和戏都在晚上。简泽与颜若璃回来时,就见褚蕴竹正陪着皇后说话。皇后见简泽进来,笑着招手:
“倒是好了,来同蕴竹说说话。”
褚蕴竹站起来行礼,满眼千言万语带着委屈含着怨气的看了简泽一眼。颜若璃未做声色,皇后瞧着,便叫颜若璃:
“今日有不少鲜亮衣料,本宫是穿不得了,你随本宫来瞧瞧,挑个两匹留下,下剩的都带回去。”
颜若璃笑着称是,随皇后走时回头看了简泽一眼,简泽对上她目光,笑了笑。
殿内只剩二人,皇后贴心的把宫婢都带走了,褚蕴竹见简泽久不说话,上前两步道:
“一直听说殿下病着,我叫人去了几回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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