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立下汗马功劳,我们生是古龙帝国的死敌,死也是古龙帝国的死敌。”
“墨枝攻不下莫君的心,你们轮流日夜不停地攻,要撬开他的嘴巴,让他吐出首阳镇的命脉机关在哪里?事态紧急容不得你我吊儿郎当,切记,不要弄死了他,记住了没有?”
“记住了!”二十几位魔兵同时站起,拿着旁边漆黑像木棍的东西斜放在胸前,这是魔族人的礼仪方式。
一晃,十几天过去,二十几位魔兵轮流攻莫君的心。
折磨得莫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莫君气若游丝。
说了是死,首阳镇毁了。
不说也是死,首阳镇还在。
魔兵说得对,自己是失败者,没有其它选择,要么选择生,要么选择死,其实,他在骗自己,自己不管怎么选择,只有一个结果死。
戴着面具的魔族男人坐在大铜镜面前,摘下面具,左脸颊有道疤,摸着疤,好像摸到历历往事。
秋风吹落了黄叶,吹碎了沈重阳的心。
风更大了,吹得许寒的漆黑长发飞扬。
‘许寒,你听我解释。’沈重阳说。
‘没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’许寒说。
许寒握剑以流星划过的速度刺沈重阳。
沈重阳慌忙闪避。
许寒的剑转变方向,横着刺沈重阳,沈重阳踩着草尖飞走了。
许寒飞追。
沈重阳落在树上,说,‘许寒,有一天你会后悔的。’
‘我死也不会后悔。’许寒说着,猛烈的一剑刺来,插穿了沈重阳的身体,许寒抽出剑在沈重阳的左脸颊上划过。
沈重阳翻了几个跟头,消失在森林。
脸上的疤痕怎么也弄不掉,开朗活泼的沈重阳孤僻冷淡自卑起来,经常一个人对着大铜镜试着把心打开,试了一万次,对着大铜镜的时候,心打开了。面对兄弟们,特别是女孩的时候,打开了的心又关上。
到铁匠铺打了这个面具,戴着它没有人能看见脸上的疤痕。
几天后,许寒就后悔,到处找沈重阳,没有找到。
许寒责备自己,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?爹说过有时眼睛是会骗人的。
那天,夕阳西下,在家门口遇见握着剑,剑上有血的沈重阳跑出来,爹刚倒,脖子有一个很深的口子,剑法太快,抱着爹时,血才像喷泉飙到自己全身。
自己咬牙切齿,发誓不杀沈重阳为爹报仇今生不活了。
花前月下和沈重阳的轻语呢喃、山盟海誓、卿卿我我全被仇恨蒙蔽。
剑刺穿沈重阳身体的那一刻,很快活,终于为爹报仇了。
为爹报仇了,回到家,孤灯摇曳,油上面有一颗星形的铁片,这种星形的铁皮不经常在魔土出现,而它一出现,就有人要死,一剑割喉,剑快无比。
他的武功高强能隐藏自己的身体,修为高的人能知道他隐藏到哪儿去了?修为不高的人,自己的修为不高,不知道他身体隐藏到哪儿去了。只见沈重阳出来,他的剑上有血,他刺伤了杀爹的凶手。凶手隐藏了自己的身体跑了。
爹脖子上的剑痕跟以前被杀的死者脖子上的伤痕一样。
此刻,许寒给青色的包袱打了一个结,包袱里有衣服,擦脸的油,魔币,还有别的零零碎碎的东西,拿着剑关了茅草屋门走在魔土地上,身后的魔族人越来越多。
‘寒姐,你要走了吗?’
‘寒姐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’
‘寒姐你也带我们走吧。’
‘对,对,寒姐你也带我们走吧。一群屁大点的孩子说。
和许寒差不多大或是比许寒大的人没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许寒,目送着一个人远去。这一去,再回来,不知要过几个春秋几个世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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