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师说得太对,说出了自己的心声。
上午的课快结束,李景莫名的烦躁,莫名的绝望,那个练武招式几乎挑不出毛病的弟子还没找到。
李景走得更快。
走到楚南雪后面,一转身,目光定在楚南雪身上,久久不离开,李景笑了,这就是自己要找的。
李景握紧黑色的尺子,对着楚南雪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,一下就把楚南雪打趴下,弟子们围在一团。
李景一副他练武不认真,被自己教训的自豪神色。
明眼人都看出李景是鸡蛋里挑骨头,没有人敢说,李景青布长衫肩上的监师两字就有巨大的震裂力,监师不是一般人能当上的,入道力没有达到入道境第七重天境界连看一眼黑尺的资格也没有。
楚南雪跳起瞪着李景,没明白怎么回事,双拳握紧就要打,李景肩上的监师印入眼里。
“你为什么打我?”楚南雪克制了自己的愤怒。
“你练武的招式错了。”
楚南雪回想武师练的招式,自己确实是按照武师练的招式练的:“我没错。”楚南雪争锋相对。
李景瘦高,比楚南雪高一个半头,脖子伸长,得意地笑:“刚才本是平肩出双拳,你却没有平肩。”
对面没镜子,楚南雪也不确定自己出双拳时有没有平肩,不过出拳是对的。
楚南雪哑口了。
“没话说了吧。”李景的两只眼眨了眨,脸上那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能让人的肺气炸。
从李景的身上散着强烈的压迫气息,楚南雪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看什么看?你们是不是也想挨尺子?”李景双眼一瞪,对着围过来看的弟子们说。
弟子们马上回到原位,李景的烦躁绝望消失的杳无痕迹,真是痛快。
以后烦躁绝望了就这样干。
人家是监师,人家说招式对的就是对的,人家说招式错的就是错的,尽管明明知道,招式没错,也要告诉自己这是错的。
李景揪住楚南雪,揪上竞技台,两千双眼盯着自己,楚南雪不习惯。
学武第一天就被揪上竞技台,真丢人,楚南雪有些担心会不会被开除。
不能像在家里那样肆无忌惮。
五层走廊管理者的眼睛也盯着楚南雪,无一例外的眉毛皱了皱,他们根深蒂固的认为被揪上竞技台的弟子,都是不认真练武的。
李景用台下的弟子听不见的声音轻喝着楚南雪就站在这里,一动不要动。
楚南雪一动不动。
太阳升起来,楚南雪站得双腿酸麻,很想动,忍着没动,要不是担心被开除,早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楚南雪自有一股气质,从楚南雪走上竞技台的那一刻起,武师就感觉到。
弟子间穿梭的李景摸着黑尺,心里笑,谁叫你练得那么标准,你这不是正中我怀吗?委屈你了。
‘叮叮,叮,叮叮,叮。’第三堂课下。弟子们散了,回到自己的寝居,楚南雪揉了揉腿跳下擂台也回自己的寝居。
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,五零一寝居的弟子对楚南雪敬而远之,虽然心里嘲笑楚南雪早上被揪在竞技台,站了那么久出了丑,脸上还是恭恭敬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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